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诉讼指南
诉讼指南
至亲死亡如房间巨象终须面对,丧亲之痛竟成学术课题?
东莞大岭山律师获悉
对每个人来说,“至亲的离世”如同房间里那个被有意忽视的庞然大物,终有一天,我们不得不面对它的存在。
鲜为人知的是,面对亲人离世所带来的深切悲痛——这种哀伤同样构成了一个重要的学术研究领域。
过往,李昀鋆对此毫无了解。然而,母亲的突然去世使她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悲痛中的年轻人,进而又让她变成了一个专注于研究悲痛的年轻人,也因此,她结识了同样身处悲痛中的其他年轻人。
时间治愈不了一切
人生的变故发生得太快了。
2014年夏季,李昀鋆正在教室里自习,突然接到母亲病发的消息,她急忙前往医院。短短四日之后,她便与母亲永别。
接下来的事,都发生得太快了。
母亲的遗体被缓缓移出,她弯下腰,依照母女间的惯例,分别亲吻了母亲的额头、左右脸颊以及嘴唇,总共四次。
火化炉开启,她亲手把母亲的遗骨拾起,装入骨灰盒。
在那个时期,这位年仅21岁的姑娘似乎比众多同龄人显得更为沉着冷静,对于应当如何行动她也显得更为明确。
李昀鋆不仅在本科阶段专注于社工专业学习,而且在研究生阶段也继续深造,期间她参与了许多实习项目,其中不乏在医院担任安宁疗护志愿者的经历。
经过专业训练,她对于表达情感从不保留。在母亲生前,李昀鋆总是频繁地亲吻和拥抱她。当母亲临终之际,她依照安宁疗护志愿者培训中学到的技巧,与陷入昏迷的母亲交谈,表达感激、爱意、歉意以及告别之情。
葬礼上,李昀鋆哭得撕心裂肺,“没有压抑,有意识地去宣泄”。
她心中想,未来,她将逐步走出悲痛的阴影,恢复正常的生活轨迹,正如人们常言,时间能够疗愈一切创伤。“我曾深信不疑。”然而,葬礼落幕之后,她却惊讶地发现,事情的发展与她的预期大相径庭。
外界看来,李昀鋆迅速走出了悲痛,投入到复旦大学硕士课程的学习中,并积极着手准备博士申请。然而,她内心却感到近乎崩溃。思念如潮水般不断涌来。她行至楼梯中途,泪水夺眶而出;骑行途中,泪珠滑落;握紧手机,心头涌起无助,因母亲的电话始终无人接听而泪流满面;夜幕降临,她犹豫不决,不敢回宿舍,只得在校园内徘徊,躲进无人的角落,偷偷地哭泣……“从来没有人向我提及,失去亲人后的生活竟会如此。”
她向亲人表达了内心的苦闷,然而每个人都在劝她看开一些。父亲着手为她安排相亲,众人似乎都已释怀,唯有她仍无法释怀,亦不愿意就此放手。
她心中充满疑惑:为何自己会如此悲伤?为何这份痛苦如此绵长?难道自己真的不正常吗?“我常常在思考,我该哭泣多久。或许会是21年,那是因为她养育了我21年。”
硕士学业完成后,李昀鋆选择了香港中文大学继续深造博士学位,并立志投身于对老年人群体的深入研究。入学伊始,她便在学院的官方网站上搜寻指导老师,浏览过程中,她注意到了陈智豪教授的研究领域,其中出现了一个她未曾见过的陌生英文词汇。
我翻阅词典,发现“丧亲”词条,随即,“哐——”一声,泪水夺眶而出。她用撞击物体的声音来描绘那泪如泉涌的瞬间。
李昀鋆这才首次得知,丧亲之痛竟然也是社会工作研究的范畴之一,而她所经历的悲伤、痛苦等情感,在这个领域里,有着特定的称谓——哀伤,即grief。
她并未计划涉足此类研究领域,因为她担心这会触及到自己的内心。她选择了陈智豪作为自己的博士生导师,然而在与他的交流中,她主要谈论的是长者研究。至于如何隐藏丧母的悲痛,她已经变得游刃有余。
在第二个学期里,陈智豪教授为本科生开设了通识课程《与哀伤共存》,而李昀鋆则担任了助教一职。
在课堂上,陈智豪发表了他的观点:“悲伤源于深情,你对某人的情感越深,那份悲伤也会持续得越久。”
那天,李昀鋆在课堂上泪流满面,直至下课仍泣不成声,乘坐校车离开学校时,他依然在哭泣。“这句话让我感到了极大的宽慰。我明白了,我的悲伤并非源于自身问题,而是源自对母亲的深切情感。”
两个月之后,李昀鋆不幸遭遇车祸,在病榻上度过了十九个日夜。这让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博士论文研究课题。“我意识到,即便年轻,生命也可能戛然而止。我开始深思,人生中哪些事物对我至关重要,哪些是我在临终前必须去完成的。于是,我决定投身于丧亲和哀伤的研究。我迫切地想要弄清楚,我的哀伤究竟源于何处?我该如何去应对它?它对我来说如此沉重,成为了我生命中一份沉重的负担。”
被遗忘的“人生第一次”
为何探讨此课题?其价值何在?在更换研究主题之后,李昀鋆意识到,他必须付出相当多的努力,不断地解答他人的疑问。
那些研究老年群体或流动儿童的同学不会向她提出类似的问题。然而,面对失去亲人的哀痛,难道它不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平复的吗?
导师从事此领域研究,而丧亲之人亟需更多关照,李昀鋆那时总是将内心真实想法深藏不露。她时常会自我质疑,这项看似“自私”的研究,究竟是否真正具有价值?
实际上,在学术领域,对失去亲人所带来痛苦的研究已经持续了一个多世纪。1917年,被誉为著名心理学家和精神分析学派的创立者弗洛伊德,在其著作《哀悼与忧郁》中,提出了“哀伤工作”的理论观点,强调丧亲者应当逐步减少对已故亲人的情感依恋,并努力从悲痛中恢复过来。这一理论被视为哀伤研究的基石,其影响至今仍十分广泛。
自那时起,学术界对丧亲之痛和哀悼的研究持续深化。海外研究者们逐渐达成一个普遍观点:哀悼是一个极具个性化的体验,丧亲之人理应享有“哀悼的权利”,他们有权按照自己的方式与速度来抒发哀伤,并应得到社会的认可与帮助。
研究中,李昀鋆留意到一块空白。
在查阅我国大陆关于悲伤的研究资料时,她发现相关文献数量并不多,而且大部分研究都集中在汶川地震的幸存者、失去独生子女的老人等特定群体上,对于年轻失去亲人者的研究则几乎鲜有涉及。
实际上,在哀伤研究领域,主流观点长期未能关注到年轻人的情感体验。直至20世纪80年代,关于青少年哀伤的首部专著才正式出版。
然而,遭遇父母离世之痛的年轻人数量远超人们的预期。根据西方的数据分析,李昀鋆推估,这部分人群在年轻群体中占据了3.4%至11%的比例。他们尚未完全实现经济和情感上的独立,正处于人生成长和塑造自我认同的敏感阶段,对于死亡缺乏必要的心理准备,因此成为了哀伤调适过程中风险较高的群体。
李昀鋆强调,若缺少死亡知识的引导,这些年轻人往往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,遭遇人生中最为初涉且最为沉重的别离。面对自己强烈的悲痛,他们感到无所适从,同龄人缺乏相关经验和知识,不知如何给予慰藉,社会支持也相对匮乏,这使得他们深感无助。
李昀鋆将这一现象总结为“被遗忘的‘人生首度经历’”,她所关注的焦点正是那些“首度经历”。
“我们”的故事
曾经,李昀鋆对于能否顺利完成学业感到忧虑重重。她发现,寻找愿意参与研究访谈的丧亲者实属不易。在尝试联系熟人网络和公益机构多次受挫之后,她决定撰写一封招募信,并选择在个人微信公众号上公开发布。
信件情感真挚。换位思考,她深知,在那种对死亡话题避而不谈的气氛中,众多失去亲人的人渴望能够堂堂正正地表达自己的悲痛,但又担心自己的感受会被轻率地对待。这封邀请函一经发出,便迅速获得了广泛的阅读和传播,当天就有191位丧亲者提交了报名表格。
自2017年8月起至2018年9月,李昀鋆对大陆地区的丧失亲人者进行了106次深入访谈。随着研究领域的逐渐缩小,她的博士论文主要围绕44位失去父母的年轻人展开,这其中包括33位女性和11位男性。
他们大多数是独生子女,在10至30岁这个年龄段遭遇了父母的去世——其中27位失去了父亲,15位失去了母亲,还有2位不幸失去了双亲。在接受访谈时,年龄最小的19岁,最大的34岁,平均而言,他们失去亲人已有5.37年的时间。
李昀鋆在母亲离世之后,常常感到自己仿佛是一个与众不同的“孤独者”。然而,如今她终于遇见了44位与她有着相似经历的人。
她曾经急切地想要知晓他人如何面对个人的悲伤,如何解读个人的过往,以及他们是如何在困境中继续过好日子的。如今,在倾听受访者坦诚的叙述中,她逐渐深入地感受到了悲伤的真实脉络。
李昀鋆观察到,在众多受访者中,大多数人似乎都拥有一个共通的经历——那就是他们很少向他人透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悲伤情绪。
访谈落下帷幕之际,众多受访者纷纷表示,这乃是他们首次向外界敞开心扉,倾诉那深藏心底的痛苦,即便是身边的至亲也未曾听闻。有人向李昀鋆透露,他们之所以决定参与访谈,其中一个重要原因便是“我内心深处确实有太多话想要倾诉”。
李昀鋆认为,尽管“80后”和“90后”群体被普遍认为个性鲜明、敢于挑战传统,然而他们大多数人都还是遵循着传统规则,将内心的哀伤深深隐藏。“只有少数人,包括我,曾试图向家人倾诉,然而我们都发现这条路行不通,不知为何,总是遭到各方的回避。”
多数受访者即便在父母去世多年之后,依然难以释怀,深感悲痛,这一点与李昀鋆的个人感受不谋而合。有人觉得这种情感如同突如其来的风暴,无处不在;而也有人向李昀鋆咨询,“母亲已经离开我三年,我仍旧感到难过,这是否算是一种异常?”
李昀鋆试图在社会文化背景下深入挖掘这份哀愁,通过一系列连贯的叙述,描绘了这些年轻人从父母去世,到举行葬礼,再到葬礼结束后的心路历程,以及他们如何逐渐将哀伤深藏心底。
李昀鋆特意说明,丧亲之痛常被看作是私人的、深藏内心的心理历程,因此,人们往往会对逝者产生责备,诸如,为何不去向亲朋好友寻求帮助?为何不能更加坚强,学会释怀?
李昀鋆通过44位受访者的叙述,详细记录了他们身份转变的历程,以及他们在重新定义人生意义时所经历的挣扎。她坚信,悲伤能够重新塑造人们对世界的理解。正如她在母亲离世后对人生“不公”的感知,许多受访者也抱有类似的看法。然而,让她感到惊讶的是,他们在对死亡、生命、家庭和爱的思考,以及对意义的探寻方面,比她本人要深刻和丰富得多。
在访谈过程中,李昀鋆秉持客观原则,并未提及自己丧母的经历。然而,随着研究的深入,她频繁向受访者汇报研究进展,并将这项研究称作“我们的故事”——这是她与45位失去亲人年轻人共同编织的感人篇章。
2020年,李昀鋆顺利完成了其博士论文,论文题目为《父母之丧、意义探寻与身份变迁:探讨中国青少年及成年早期失去父母后,如何在“成人初期”与哀伤情绪共存的问题》。该研究或许标志着中国大陆首次对年轻丧亲者进行的深入质性分析。
她选择了7月29日这一天来举行论文答辩,恰巧这一天正是她母亲甘瑞珍的逝世纪念日,而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一天也成为了她个人的结婚纪念日。
在论文答辩的准备阶段,李昀鋆不再对研究初衷有所保留。“我选择坦白,因为经历了母亲的离世,我深感痛苦。起初,我担心他人的非议,害怕被比作祥林嫂,但似乎在倾诉中,我找到了某种价值。”
她希望让全世界见证、认可并敬重年轻人在失去亲人后的悲痛,并让他们的心声被更广泛的群体所倾听。
与哀伤共处
博士论文完成之后,我心中的悲伤依旧浓烈。这份作品并未如预期般为我带来心灵的慰藉或是心中的疑惑的解答。李昀鋆认为,投身于这项研究并非是一次心灵治愈的旅程,而更像是一场深入海底的探险。
最终,她并未寻得心中所渴望的那份宝藏,然而在漫长的旅途中,她邂逅了众多迷人可爱的小鱼,同时也领略了各式各样的迷人风光。
这并非一场轻松的征程。在那整理与分析访谈资料的两年间,她深陷于受访者们的叙述之中,内心充满了痛苦,“我感到极度的哀伤,这让我困惑不解,它像一座难以攀登的高山,一个无人愿意触及的领域。我真的能够完成这项研究,将它呈现出来吗?大家将如此宝贵的资料托付给了我……”
回首过往,她不禁感慨万分,庆幸自己能有机会踏上一段非凡的旅程,结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,奢侈地用三年的时间深入探讨一个始终萦绕于心的人生课题。
完成这项研究后,我与内心的悲伤似乎进行了一场深入的对话。李昀鋆意识到,她对自己的悲伤有了更透彻的认识,对难以释怀的情绪也有了更深的理解——就像剥洋葱一样,一层层揭开悲伤的面纱,最深处,是她无法接受的关于母亲生命意义的虚无感。
如今,她已不再被动地承受着悲伤的侵袭,转而主动地作出自己的抉择。“我选择了不寻求和解,并接纳了这一决定。实际上,悲伤并非可以轻易‘离去’,它已是生命的一部分,我们只能学会与之共存。”
陈智豪导师讲授的课程名为“与哀伤共存”,在撰写论文时,李昀鋆将题目稍作改动,更名为“与哀伤共处”。他认为,“共存”一词给人一种哀伤是客观存在的印象,似乎我们无法对其施加任何影响。而“共处”则强调,失去亲人的人们可以自主选择与哀伤相处的方式,他们可以选择靠近一些,也可以选择保持距离。
李昀鋆反复申明,悲伤的根源在于对爱的渴望,是渴望继续去爱那个对自身至关重要的人,然而那个人却已不在人世。正如汉代声训学著作《释名》中所言:“哀,即爱也。爱,即是思念之情。”
面对持续的悲伤,我们无需自我指责,质疑“问题只在自己”,这种想法实际上是一种普遍存在的“爱的代价”。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感受,大家只是选择默默承受。
在2024年,李昀鋆选择在公益机构进行实习,负责为失去亲人的人们提供哀伤辅导服务。在实习过程中,她发现许多失去亲人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愿望,那就是渴望“回归正常生活”以及“治愈内心的伤痛”。
尽管世界卫生组织在2018年发布的《国际疾病分类(第11版)》中,将病理性哀伤从抑郁症中独立出来,并命名为“延长哀伤障碍”,然而在李昀鋆的观察里,大部分希望治愈自身病症的丧亲者并不满足该障碍的诊断条件,他们并未因哀伤而影响到日常生活、社会交往、工作学习等方面的正常功能,他们所承受的只是极度痛苦。
李昀鋆会细心地予以说明,这份悲痛并非疾病,无需寻求“治疗”。她期望更多的人能避免重蹈她的覆辙,对自己抱有过多自责与不解。“我们对失去亲人者的耐心是如此稀缺,对悲伤的理解又是如此有限,留给悲伤的生存空间更是微乎其微。”
她渴望社会对那些沉浸在丧亲之痛中的人们给予更多的同情与关怀,让他们明白,他们并不需要独自一人去面对这一切。因为,生命中的不幸虽然无法避免,但它的一个残酷而又无法改变的事实是——我们每个人,无论现在、过去还是将来,都不可避免地要经历与悲伤为伴的时刻。
她激励那些失去亲人的人们勇敢面对悲伤,仔细审视自己悲伤的具体形态。“这种勇敢的面对虽然会带来痛苦,却能在他们未来的生活中引领他们作出与众不同的抉择,从而变得更加强大。”
她提及了一个观点:对于失去亲人的人而言,悲痛宛如一块沉重的石头。起初,它压迫着你,让你几乎无法呼吸,感觉异常艰辛,然而你却无法将其丢弃,只能背负着它继续前行。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岭山律师,你发现这块石头似乎不再那么沉重,周围的人劝你将它抛弃,但你却不愿意这么做,你将石头放入口袋,决定带着它继续踏上前行的道路。
你有权利做出决定。若你意识到这块石头对你具有特殊意义,不妨背负着它继续前行。”李昀鋆如此说道,“实际上,那块石头依旧如初,它的分量未曾有所减少,只是你的体魄变得更加强健。”
“追求过一种有意义的人生”
2025年春季,李昀鋆博士的论文衍生之作《与哀伤共处》问世,自其着手进行相关研究以来,时至今日已历经八个春秋。
李昀鋆一直坚信,这些承载着年轻人真挚悲痛的文字,绝不能仅仅局限于学术的殿堂。假如她当年能邂逅一位懂得哀伤的社工东莞大岭山律师,或是有幸阅读一本探讨哀伤的著作,或许她就不会在探寻与哀伤和谐相处的道路上遍体鳞伤。
博士学业完成后,她屡次尝试投身出版行业,却始终未能达成所愿。不久,论文中的一位受访者,在完成学业后成功踏入出版领域,于是便为她搭起了联系之桥。
为本书撰写前言的陈女士,同时也是李昀鋆的访谈参与者。在前言中,她以轻松的语气向读者们说道:“此刻,你们得以以一种‘无痛苦’的方式重走我们曾经走过的路……无需畏惧对悲伤与逝去的探讨,勇敢地继续阅读,这将使你们成为更懂得爱之真谛的人,这难道不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吗?”
陈小姐向李昀鋆透露,她的母亲得知这本书的编纂者是曾为她进行研究的年轻女性后,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,并表示在访谈结束后,她经历了一系列积极的变化。
李昀鋆表达了他的愿望,他希望这本书能够激发人们内心哪怕是一丝微小的变化。
她坦言这本书充满了“情感色彩”,尤其在她将学术内容高度凝练之后。然而,这些情感都是真挚的;或许在未来的某一天,一位失去亲人的人翻开这本书,能够得到慰藉,了解到许多悲伤都是如此深刻,从而明白自己并非孤独承受。
近期,李昀鋆为了新书推广而频繁出现在公众视野,接受媒体访谈。“我个性确实十分内向。若非近年,我恐怕不会主动投身于这项活动。据我所知,鲜少有人愿意深入关心那些失去亲人者的心情。然而,如今情况有所改变,我决定鼓起勇气,珍惜每一次机会,尽可能地分享我的经历,以便让更多的人理解哀伤。”
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,向众人普及关于哀伤的知识。她不仅倡导大家用准确的语言来表述失去亲人和哀伤的情感,还亲自实践,努力消除对谈论生死所持有的忌讳。在一次采访中,记者始终用“那件事情”来指代她母亲的离世。“那是什么事?”她反问,“是我的母亲离开了人世。”
自结束那项研究已过四年时光,如今,李昀鋆已为自己的人生构筑了若干新的价值所在。
她逐渐认识到,相较于投身学术研究和撰写论文,她更渴望投身于陪伴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的实际行动中。于是,在过去的几年里,她不仅全身心投入博士后研究员的职责,同时,她还选择了专注于实践操作的社工专业进行深造,以此掌握更多的实际操作技能。
她打算在今年下半年脱离学术界,转而从事悲伤辅导或临终关怀的相关工作。对于这个决定,她心中存疑,既不确定这样的选择是否正确,也尚未找到理想的工作岗位。然而,她深知自己若未曾涉足这一领域,将会深感遗憾。她现在所做出的每一个选择,都是以避免在临终时留下遗憾为依据的。这包括从事当前的研究和出版此书。
李昀鋆如今已能更从容地面对悲伤。在她看来,生活充满了不可预知的变数,然而也正因如此,我们更应勇敢地面对,主动作出选择,坚守自己的信念——“去追求一种富有意义的人生”。(记者 王京雪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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